11.05.2005

果真是病包辦?

上禮拜校外會辦了一個大型會議,在高苑工商。過程跟包辦無關,無須贅言。不過終於是目睹了縣長的真面目。

重點是會後高苑校長擺設筵席進行餐敘,我們辛辛苦苦忙前忙後的可憐役男們當然也就順理成章成了坐上嘉賓,白白吃他一頓。

菜色還挺不錯的呢,加上我們這桌就只有3個役男與兩位聯絡處的助理,沒人來搶菜,一頓飯吃下來可說是愜意愉快!

一不小心又吃太飽了。

看看菜也快出完了,想說可以拍拍屁股回家時,竟然有位不識相的傢伙(某委員吧)跑過來坐下就與助理聊了開來;拼命抽煙不說,啤酒還猛開猛乾。

喂!先生您哪位呀?沒看到這裡都是小役男嗎?國家未來的堅強棟樑ㄝ!難道你就這麼忍心殘害小小的幼苗嗎?

心中正在犯嘀咕時,助理竟然開始介紹役男給某委員認識。呵呵呵您好啊,啊不敢不敢,我只是個役男~呵呵呵.....

真是的,只是個役男為何要坐在這裡陪笑呢?

「而這位呢,是我們裡面最資深的役男。」「來,最資深的敬一杯!」

誰?我嗎?就知道出來吃飯準沒好事,又要喝酒了!算啦,只是一杯,以在下父母的優良酒量血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嗯嗯,半杯了,沒問題;唔,怪了,肚子怎麼不太舒服?

喝下半杯,忽然腹中一陣絞痛,本以為是吃太飽的緣故,一會兒就好了,硬把最後的一口啤酒吞下肚。沒想到肚子卻越來越痛,只能靠在椅子上喘著氣。

一會兒後完全不行了,衝到廁所去,但又完全沒有吐意,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手伸進嘴裡就開始挖,我挖我挖~拜託你快出來呀!我真的好痛啊!

結果還是吐不出來,肚子也依舊痛到不行;此時只見一個身形猥瑣的傢伙倒在馬桶前,手撫小腹,呈現出一副欲拉又止的詭異景象。

忽然間一陣吐意,哇啦一聲終於是吐了一口,不過腹中絞痛絲毫未減。此時有位很好很好的教官剛好進來上廁所,看見這模樣便過來關心,不來還好,一來大驚。

「天哪!你吐血了!」

什麼?吐血?這位教官,您老是酒喝多了,眼花吧?

掏出方才進廁所就拔掉了的眼鏡,戴上一看,我的媽媽呀,只見一攤鮮紅色的稠狀物,靜靜躺在馬桶裡!很好很好的教官,我為剛剛的懷疑道歉,該怎麼辦啊?

幸好很好很好的教官此時還是很好很好,自告奮勇載我到附近的醫院;與長官還有助理會知過後,便驅車趕到醫院了。到了以後,醫師問了我一些身體上的問題,我恍惚恍惚地回答了;不過當時到底問了些什麼、答了些什麼,由於太過痛苦,早已忘光了。不過似乎沒啥大礙,領了藥之後就回聯絡處了。

回來之後,助理急忙上前關心,看樣子也是被嚇到了;我自己也是啊,誰曉得才一杯就搞成這樣,真是難為他們了。只是看樣子是真的沒什麼問題,過了兩天已經都好了。

這次的事件雖然不好受,不過倒是也有意外收穫,就是從此後沒有教官會再要我喝酒了;看樣子包辦我有幸成為聯絡處有史以來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退伍沒被灌醉的役男了。

恭喜我吧!

11.02.2005

冷血丁包辦-專剋小老鼠

雖說物競天擇,並且弱肉強食,但在這個世界上,人類比起其他物種是強的太厲害;世界有世界的秩序,而體制是維護秩序的方式,強勢者、掌權者自然會去設立體制,來維持自己的威勢;只是有時還是會想,人類真有權力去規範其他物種的體制嗎?

話說聯絡處這邊也不知從何時開始,變得老鼠猖獗;要不是電話線、喇叭線被咬的亂七八糟,或者是晚上睡到一半醒來聽見房間裡面有生物亂跑的聲音,再不然就是樓內的食物被咬的亂七八糟的,從前一陣子開始,我們便開始進行滅鼠的作業。

黏鼠板、捕鼠籠都買了,初期還頗有作為,算有一番成就;但整個聯絡處6個役男,就只有我跟學弟韋元膽敢淹老鼠,其他的不是躲的遠遠的,就是馬後砲連連,捕鼠大業也在這樣富有趣味(?)的日子中無限的延伸下去。

而日子一久,年長的老鼠們變得越來越聰明,不但捕鼠籠完全沒用,甚至黏鼠板的食物都被白白吃掉,偶然抓到幾隻年少無知的小老鼠,解解大伙的鬱悶之情。

接著就好一陣子沒動作了,由於大家都有些洩氣的緣故。

直到上禮拜,督導提了一下,疑惑我們似乎最近都沒在抓老鼠,才又開始作業起來;沒想到居然.....可以說是大有斬獲吧!

依舊是小小鼠啦,不過在小小的一塊黏鼠板上,居然熱熱鬧鬧的塞進了三隻~三隻噎!那我就不客氣啦!阿彌陀佛,為了本人美好的將來,請各位不吝歸天吧!

聽著牠們吱吱的呼喊聲,真不知內心究竟是痛心還是痛快呀!嗚呼哀哉~

而今天更是厲害,當我正為了新進首席牽電視纜線到他的房間時,忽然學弟稍來了一個訊息,有一枝老鼠竟然從天花板【掉了下來】,而且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我急急忙忙跑下去看,發現學弟竟然軟弱地直接將牠丟到水桶裡,任其在水中優游自在。

我的媽呀!這怎麼死的了呢?於是我狠下心,將一旁的籠子泰山壓頂,將牠壓進水底。

阿彌陀佛,請原諒我的冷血,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才剛出生,沒做過什麼壞事,更不是為了被宰而出生的;怎奈咱兩族積怨已久,如今你落在本人手上,只有請你升天了.....

接著我就回到樓上繼續忙碌了。

沒想到不久後下樓一看,不愧是狡猾奸詐的鼠輩!竟然掙脫了籠子的束縛,還反過來攀在籠子上求生。

好吧,是你要逼我的,別怪我心狠手辣!包辦我只有使出最後一招,冷血中的冷血殺招;仔細看來,古今能夠做到如此的想必沒幾人吧!

於是我伸出了惡魔的拇指與致命的食指,輕輕夾住被甩在水面上、划著水,拼命求生存的小老鼠的小小尾巴,往水底拉去,只見可憐如小老鼠,動作轉為激烈,死命想往水面划,但牠又怎能抵擋的了冷血包辦的究極殺招呢?

不久後,動作逐漸趨緩,並且轉變成無法自主的抽搐,最後無奈的拋下這個世界,離開了.....

今天,包辦我為了聯絡處的和平與未來,做出史無前例的冷血舉動,但我這麼作,到底是對是錯呢?
嗚呼哀哉~
嗚呼哀哉!